熱度 4||
冬季的睡夢中,從歷史裏醒轉;哲念般的回觀裏,總有詩意。
左一把大三元,右一握巴洛克,管它前後相關的上千年,一根吸管嘬了,飲作清晨第一杯。
沒記住那料的顏色是那般。鵝黃、鶴紅、水藍,抑或是非黑不白的銀灰色,那都不叫事。輕鬆的腦門哼起了歌,串聯了,朝崖鷹翔、白紗粉帳。秋蟬金盔、音軟聲長。。。。。。
用記憶的温度捂暖寒冬的冷瑟,鬆軟的筋腱放了歡;扭正,光譜裏變擰了的曲線,徑直朝向。
多沒趣啊?贏得了一通説辭,輸掉了一個至理。這樣的蠢事誰在做誰去做呢?當荒唐與正經萬事俱存在一維的生態裏,如何兩説?走上一步吧,不為把不值踩在腳底,而是為了那個徑直,通向山頂。山高峯為頂,那麼立在峯頂的人呢?不禁莞爾,想起了多年前送給抱鋒的那句話。
原本就兼有忽發奇想的功能,聊賴了太久也就淡忘了。忘記不等於幻滅,今天的想起,便是證明。
久違了那個大陸上那一串的眾多,聊無所為的時辰裏,拎起了電話。夜月下的那些個人有的將將洗完了澡,有的剛剛外出後返回了自己酒店的屋,卻都輪轉了接了岔,聽我説一千零二夜後的那個似假如真的夢話。朋友久了,無需銜接、註解、詮釋的,那跳七躥八的裂缺無需彌補:依舊是幅活鮮的畫,靈靈躍躍,無假幻,非復生。
調撥了音量後,兩手插進了褲兜;就讓門德爾松第六十四號作品穿過窗隙門縫,陪我去後院看狗兒們歡奔吧。大不了回頭向偉大的十九世紀及十九世紀裏那個志滿的德意志鞠躬致歉罷了。
夢眠夢醒,落在了我碗裏,一樣的好。食作晨餐就是了。別人沒有有了還不曉得如何吃法呢。多一份莞爾,少一份計較,多好。